第(2/3)页 物质则有气、液、固三态。 例如常压的水在100℃以上是气态的水蒸气,0-100℃时是液态的水,降温至0℃以下后就凝固成了固态的冰。 大部分物质都和水一样,随着温度的降低会凝固成固体。 不过事无绝对,氦就是一个例外。 即使把温度降低至绝对零度——也就是零下-273.15度,常压的氦也不能凝固成为固体,只能保持液体状态。 因为作为惰性元素,氦-氦之间的吸引力十分微弱,维持固态的束缚力较弱。 其次就是氦原子太轻,量子不确定性太强。 即使在绝对零度下,氦也能保持一定的运动,从而破坏有序的固态结构。 但在2017年2月,由南开大学领衔的一支团队公布了氦可以形成化合物氦化钠的成果(na2he),并刊登在了《nature》杂志上。(附doi.org/10.1038/s41467-018-03284-y) 而氦化钠这种化合物的构成恰好便如张慕和陆朝阳所说的那样,不需要任何化学键。 因为氦化钠中钠是处于电离状态的离子,其电子成对后作为色心填充在晶体中,某种意义上晶体中是有类似于离子键的稳定作用的。 he可以说仅仅只是结构上存在作用,稀释了电荷间的排斥。 所以要说不存在化学键是在强调这里的he是惰性,无化学键作用的状态。 也正是根据这一原理,陆朝阳和张慕做出了一个判断: 冰棺外围有某种特殊的反应发生,生成了无数微量的氦化物晶体——注意,不是氦化钠,而是类似原理的氦化物。 这种化合物中无化学键作用,但晶胞结构却组成了一个标准的固态六边体,级别为纳米甚至更小。 也正是这些类气态化的微粒相组合,才形成了这堵气体墙。 听到陆介分析出的结果,张慕再次朝陆朝阳看了一眼。 到了这一地步,已经基本可以说他们二人猜测是正确的了。 这个年轻人真了不起......明明是物理学的专家,化学思维却敏感到了极点。 而敏感的思维,恰恰是一位科研人员最需要的能力之一。 像钱余航和另外一位化学专家,他们都是真正的华夏化学权威,没有掺一丝水分的那种。 他们先前没有想到氦化物,难道是知识储备不足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能说他们的思维敏感度不够,一时半会没想到氦化钠的概念——而他们缺乏的这部分敏感度,很可能就是国内权威与诺奖得主之间的天堑。 也就是说,陆朝阳已经具备了一个全球顶尖学者的某一项必要能力。 这是多少人毕生都羡慕不来的啊...... 随后张慕继续对陆朝阳问道: “陆教授,现在氦是肯定有了,但这种区域里的钠离子显然是不够形成气体墙规模的氦化钠的的。 因此这里存在的应该是另外一种类似的氦化物,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性?” 陆朝阳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有些气馁的叹了口气,说道: “张教授,化学不是我的主攻专业,能想到氦化钠就是我的极限了,再往下...我真想不出来了。” 张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伸手指了指地下: “你好好想想,这里是哪儿?” 陆朝阳一怔,脱口而出: “大莫界...啊不是,羊背城啊。” “那你说羊背城有什么?” “五万多的人口、一座成品城池,还有一座铁矿.....等等?!” 陆朝阳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道闪电在脑海中轰然炸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