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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上小翩的显示——她回国了。

    　　顾小冉眼睛一亮。

    　　立刻给小翩发了条短信，【欢迎回国，证件还来。】

    　　小翩在飞机上睡不着，困得两眼昏花，走路都在打瞌睡，感觉手机震动，拿出手机，见是顾小冉发来的短信。

    　　磨牙。

    　　顾小冉这丫头还监控着她呢？

    　　司机开车过来。

    　　小翩上车，忍着瞌睡，勉强回信，【等我回去睡醒了，给你送去。】

    　　顾小冉现在不出国，关心的重点不是证件，三天期限，已经过了一天，她哪能等小翩睡觉，连忙问道：【有没有我师兄的消息？】

    　　小翩坐上自己的车，这些日子吊着的心放了下来，眼皮顿时重得抬不起来，倒头就想睡，见又有短信进来，郁闷得想死，摸过手机撑着眼皮看了一眼，强撑着回了句，【不知道。】

    　　把手机丢开，睡觉。

    　　想了想，拿回手机，关机。

    　　顾小冉看着短信，是‘不知道’，而不是‘没有。’

    　　有门。

    　　刚想接着‘逼问’。

    　　见小翩的手机信号没了。

    　　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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