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张,去四喜楼给炒几个下酒菜来,然后整一坛好酒。今天,有缘遇见我这小兄弟,哥哥我高兴,一定要和这胡小兄弟好好地喝上几杯。” 在胡琼的连吹带捧之下,这牢头是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记了,恨不得马上就和胡琼歃血为盟,结为异性兄弟了。感觉到这胡琼就是自己的知己,所说的没一句话都说到自己的心窝子里面去了。 两人越聊越近乎,这牢头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什么身份的,直接就坐在那破草席上和胡琼畅谈。 越说,牢头的心越痒,到最后才现,这个时候需要有点酒来助兴,最好能够一醉方休才行。 “大哥,这能够和你相识,那是小弟的福分。这一顿酒本应该由小弟来请,但小弟我今天刚遭遇不幸,这也身无分文,就只好厚着脸皮蹭哥哥的了。哪天有机会,哥哥到京城来,小弟我来做东,咱们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逛最好的青楼,所有的花销,小弟我一个包圆了。” 一顿吹捧之后,两人已经是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此时胡琼看到这牢头正在兴头上,借着他准备叫酒菜的机会,隐隐约约地点出自己也是有跟脚之人。 “对了,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对这刑名之事这么熟悉?” 听出了胡琼话语里面的含义之后,那牢头也想着探探对方的底,看下这胡琼是什么样的来头。 “家父早年间也曾执掌一府刑案,那时小弟我正好承欢家父膝下,耳熏目染之余,也算是对这刑名之事有所了解吧。” 听到牢头开始探自己的底了,胡琼知道这肉戏要开始了,自己这官二代的身份即将就要登场了。 “看来兄弟你也算是家学渊源啊,不知道令尊大人的名讳是?” 听到胡琼说自己是个官宦子弟,这牢头虽然有点担心,但却并不怎么害怕,执掌一府刑案那很有可能也就是个通判而已,再说了,这还是以前当过,现在谁知道是高升还是贬职了,万一要是个离退休老干部,那也是人走茶凉,谁又会在乎他。所以此刻牢头决定还是继续地将胡琼的底细全部探清楚,再做打算。 “为人子者怎敢言父名,家父字子才。” 此时的胡琼表现得就像是经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人一般,整一口文绉绉的话语,就差开口闭口就是子曰了。 “子才?胡子才?您是胡天官家的公子?” 嘴里念叨了两遍胡琼父亲的表字,忽然之间这牢头想到这吏部尚书的就是胡来,胡子才。或许是一时想不明白这眼前的胡琼怎么就成了个高级官二代,所以牢头还是有点不太确信地再追问了胡琼一句。 “家父确实刚进入吏部不久。” 做为一个有教养的官二代,这肯定不能整天把我父亲是谁挂在嘴边,所以面对着牢头的疑惑,胡琼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我父亲确实在吏部,也就是吏部的一个普通人员而已。 “胡公子您不在京城好好地享清福,怎么流落到我们这种边陲小县中来?” 听到胡琼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之后,这牢头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毕竟吏部尚书这种极端高大上的高官和自己这种小吏差距实在是太远了,收拾自己比用手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如果让这胡尚书知道了自己企图谋害他儿子的话,都不用他出手,就能让自己死个八百回。 也正是由于这种担惊受怕的心里,让牢头想要真正地对胡琼下死手。如果胡琼的家人不知道他来过崇义,那只要这活干得干净点,到时候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这胡琼的行踪一直都是被家人所掌握,那就得好好想个办法,脱离这干系了。 “这个都得怪小弟我的玩心太重,原本过来参加姑母的五十大寿,快到这崇义县的时候看距离姑母的寿辰还有段时间,便想着在崇义县好好逛逛,领略下我们希思帝国的大好河山。 谁知道这天降横祸,这刚踏入崇义县境便遭遇劫匪。也是小弟我命不该绝,在手下家丁的拼死护卫之下,侥幸逃出生天。到了这营前村,我和手下交换身上所穿的衣物之后便命他前去我姑父处报信,而我则带着我家猪元宝走在后面。” 似乎是没有看到牢头眼睛里露出的凶光,胡琼以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将自己流落到营前村的经历告诉了对方。这些话语不由得牢头不信,毕竟这胡琼说这些话的时候,看可是连底稿都没有打,张嘴就来了。 “这可怎么办?这不仅仅是知道他曾经到过崇义,就连他在营前呆过的消息都有可能知道啊。到时候只要派人去营前一打听,那什么馅都不露了。不行,我不能仅凭这几句话就相信了这小子,我得再套套他的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