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实话告诉你,我儿子与郝金山的女儿一见钟情,臭味相投,谈起了朋友。” 谭森对着电话哈哈大笑,用揶揄的口吻说:“这下子你不用再为没有房子住而愁了!” “你要真是那样认为,就不配做我的好朋友了。” “正因为是你的好朋友,我才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 “我儿子与郝金山的女儿谈朋友是在秘密状态中进行的,并蒂莲花未露面,泥里藕茎已相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现在制止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儿子谈女朋友你制止什么,你在儿子眼里,行为已经够恶劣的了,还想再树立一个‘老法海’的形象?” “郝金山两口子也不同意他们的女儿和我的儿子交朋友,我们家是儿大不由爹,他们家是女大不由娘。在综合部与信实公司正式签订协议之前,我不便于再参与筹建办的工作,也不好明确反对自己的儿子与郝金山的女儿交往,我本人最好也不再与郝金山保持联系,目前最恰当的办法是适当回避。” “把联姻这种古老的方式运用在政治活动和经济生活中,是有些人惯用的手法,有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样的好机会,你却有意回避。” “我与你一样,在有些人的眼睛里有点另类。现在有些人为了当官,不惜用墨汁把自己的心染黑,用气筒将自己的胆充大;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割自己身上的肉,炒熟了给领导吃,放自己身上的血,煲热了给领导喝。而有些人就不是这样,比如你吧,让你去吹捧领导你找不到嘴,让你去巴结领导你找不到腿;让你到领导家里送东西比让你到领导家偷东西都害怕,收人家的东西比抢人家的东西都恐惧。” “我没有吹捧过领导,你倒先吹捧起我来了。”谭森哈哈大笑着说,“你儿子与郝金山的女儿交朋友这件事,你给任局长把话说明了吗?” “没有,我觉得这件事情现在还是含糊一些好。” “我担心你不在筹建办上班了,待在家里又会陷入到无序的生活方式中去。” “不会的,我这次送老父亲回家,先在乡下住一段时间,不久再回到城里来,把这边家里的事情好好安排一下。以后我儿子不管与谁结婚,终归要有孩子,如果女方的家里不管,我还要做好教育第三代的准备工作,等有了孙辈之后,我们家当父母的就成了爷爷奶奶,当儿子儿媳的就成了爸爸妈妈,全家人的辈份普调一级,这应当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汪泉在电话里笑着说。 第(2/3)页